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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少年游(一)——出门历练

-仙乐组的少年时期,时间线为怜怜刚上皇极观,慕情刚刚到他身边。
-原著向,有私设,但大量设定是原文有据或者根据原文推理的。比如原文提过慕情小时候胆小,喜欢往怜怜身后钻之类。虽然这个设定新修被删了,但它曾经存在,真的不是我ooc哈哈哈
-慕情×风信纯情罗曼史。论妹妹是怎么喜欢上风信的,妹妹单恋。不喜勿入w
-勉强算是两个原著向前作解得风情不可说和我自愿的前传,毕竟都是原著向嘛w
-好希望仙乐组永远都是这么美好……

【目录】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太子殿下刚入皇极观修习不久,国主大寿,举国欢庆。

  本应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仙乐宫中即将回宫贺寿的殿下本人却心有不甘道:“你们看,我如果对师父说我要潜心闭关,不能回去,他会信吗?”

  慕情正在帮他整理回宫的行李,闻言僵了僵,不动了。

  风信道:“殿下,我建议你还是乖乖回宫吧。刚来几个月,本领还没学多少,你能闭什么关?”

  谢怜叹了口气,道:“本来上山修习就是为了避开这桩事。说好了今年小办,结果各个地方天降几个‘祥瑞’,就又闹得满城风雨。说实话,我不太认同。”

  风信劝道:“那毕竟是国主陛下,你应该体谅一下。难得过寿,哪有不回去的道理?更何况,王后陛下也好久没见你了不是?”

  慕情低着头,继续动手收拾,过了一会儿起身,附在谢怜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事,谢怜微笑点头,他便行礼退下了。

  风信正要问他说的什么,他就已经关上了门,顿时气得不行,道:“殿下,你说这个人真是的,整天神神秘秘,不肯正经说话,他又说了什么?”

  谢怜忙道:“你小点声,他才刚出去,让他听见了不好。他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要去拿来之前给我改好的衣服,杂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风信理直气壮道:“有什么不好的。他自己要是光明正大,还怕别人说?就这么一点简单的事,总被他弄得那么复杂,跟在搞什么阴谋一样。”

  谢怜道:“低声,低声。他这才刚来几天,又生性胆怯,你整天凶他,他当然不敢在你面前说话。”

  风信吃惊道:“什么就我整天凶他,殿下,你到底有什么误解?我每次不过是稍微对他说话大声一点,他就受不了了,整天往你身后钻,像个姑娘一样,能怪我吗?殿下,你当真让我放假,跟这个慕什么鬼的一起出门历练?我能不能跟你回宫贺寿?而且,你一个人在宫里能行吗?”

  谢怜笑道:“我在宫里又怎么会一个人?怕是就算我想,母后也很难答应。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让你们出去锻炼一下,怎么不好了?再说了,你非叫我回去和父亲相处,我就让你也跟你看不顺眼的人好好相处一下,公平吧?”

  风信讪讪道:“你和国主陛下和我跟那小子,能一样吗?”

  谢怜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你呀,不能总是那么暴躁,不要凶他。那孩子本身就比你我小一点,胆子又不大,又被欺负惯了,其实对你是很怕的。我在旁边,他还能往我身后躲,我不在,他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就体谅他一下吧。”

  风信道:“都去体谅他,谁来体谅你?”

  谢怜惊讶道:“我不需要人体谅啊。我不就是人间正道、世界中心吗?”

  “……”风信小心翼翼道,“殿下,每次你无比诚恳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总是让人……”

  谢怜脸色也有点微微发红了,道:“怎么,这又不是我说的。”

  “那这是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啊。”

  “……”

  风信无语了片刻,最后闷闷道:“行吧,我知道了,反正要我体谅就对了。你就知道惯着他。他有什么好?看他唇薄面白,颧骨高印堂窄,脑后有反骨,一看就是忘恩负义的薄情面相。你只顾着对他好,他却不一定记你的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反咬你一口!”

  谢怜正色道:“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何时还学会看面相了?”

  风信气鼓鼓道:“这也不是我说的,是国师说的。国师那么会算的人,怎么会出错?”

  谢怜脸色却垮了下来,严厉地盯了他一会儿,这才道:“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我原先本以为他只是不受观中人待见,没想到连国师都不喜他。真是……”

  风信被他看得心虚了,但还有些不服气,道:“原本也就只有你一个人向着他而已。可他不知道什么毛病,对别人倒还好,偏偏对你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你都不知道他背地里看你用的是什么眼神!”

  “行了。”谢怜神色缓和了一些,却依然带了些不怒自威的意味,“风信,我知道你不是爱嚼舌根的人,这些‘背地里’之类的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到。总之,这事没商量。我回宫路上也不用你们作陪,回去后我自会跟父王交代。你们今天晚上就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发去历练,没有成绩就不用回来了。”

  风信知道劝不动他,勉强应了一声,倒也不含糊,立刻告辞赶回自己的道房收拾行李去了。谢怜坐了一会儿,想到自己不知要耽误多久的修习,回到宫中掺和进各种礼仪大典,就止不住地发愁,不禁就想出门去吹吹风。

  走出仙乐宫外,正值傍晚。他深深吐纳,正赏着夕阳美景时,身旁忽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

  “殿下。”

  那声音太细小微弱了,混入风中几不可闻。若非他耳力极佳,也不可能听得见。谢怜转身,循声而去,却在殿门前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抱着一件衣服、蹲着不动的黑衣少年。

  谢怜微愣,道:“慕情?你怎么一直……”一直在外面听着?

  慕情站起身来,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向他走过来,将那衣服展开,在他身上比了比,见尺寸合适,便收了起来,又行了个礼,便要退下。谢怜却一把拉住他,道:“你……别往心里去。”

  慕情摇摇头,低声道:“殿下,我欠了你的吗?”

  谢怜更是愣了。他贵为太子,金枝玉叶,自然从来没有他欠别人,也没有别人欠他的一说,更何况,他帮人也只是帮了,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在施恩放债或如何,这还是第一次把自己跟这个概念想在一起。过了半晌,他道:“不。”

  慕情道:“那你的恩呢?”

  谢怜道:“也不用记。”

  慕情道:“反骨呢?”

  谢怜道:“也不必管。外人对你什么看法,你都不必理会。我从来就不觉得应该从面相或者表象来判断一个人。我既然提拔你,带你在身边,就是信任你、欣赏你。而我更相信,善意和信任一定不会换来不好的结果。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猜忌什么的,我绝不会有。”

  过了一会儿,慕情抿了抿唇,道:“太子殿下,总是这么光明磊落、深明大义的。”

  明明是好好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总让人听得凉飕飕的。要是风信在,估计早骂上了。但谢怜却浑然不察,道:“也没有吧。我就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而已。对了,我刚刚跟风信说,让你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历练,你也回去整理一下行装吧。我知道你是最细心的,做事也稳妥,风信喜欢丢三落四,账也算不清,衣服也不会洗,一路上能不能行,都得靠你照顾了。”

  慕情点了点头,却迟迟站着不走。

  谢怜见他不对劲,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慕情迟疑一番,道:“风信……他总说要打我。”

  谢怜忍不住笑了,揉了揉他,柔声道:“怕什么?有我在,他不敢。而且风信这个人,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说完就忘了,哪里会真打?更何况,真要打起来,你也不会怕他吧。”

  慕情慢吞吞道:“他地位高,我不能跟他打。”

  谢怜皱眉,收回手来,道:“什么就他地位高了?同样是我身边的人,虽然来的有先后,但在我心里你们就是一样的地位。我是最不喜什么事都要看出身的,你也不要去想。只是,你们还是尽量少去争执了。”

  慕情低低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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