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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少年游(三十)——失灯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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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失灯的是巡夜的清阳真人。贡灯在选出来后便连夜送了京,剩下的十盏照例供在扎灯的那间侧殿,此前从未出过什么大问题,按理来说是不用很戒备的,只是今年外人多一些,因此就留了几个心。

  是夜,清阳真人听见有动静,便前去查看。看到门锁如常,本放下心欲离开,但保险起见,还是开门进入。这一看不要紧,只见那神龛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明灯的影子?

  一时间兵荒马乱。明灯丢了,还一丢就是十盏,兹事体大。这要是查出来,最少也是个不敬神明、当事人斩首示众,要往大了发挥,安个故意捣乱、意图损害国运的谋逆之罪,说不定整个神武庙都跟着一起掉脑袋。大半夜,整个神武庙灯火通明,无论是杂役还是弟子,一律被赶出了门,站在门外,由监院全阳真人带领观槿折葵亲自搜查。

  风信和慕情也在他们的库房外并排站着。风信倒还好,慕情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脸色煞白,神情恍惚,几乎站都站不稳了,口中轻声叨念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果然出事了……可怎么会又是这种事……”

  什么叫“又”?还出过这样的事吗?风信皱了皱眉,伸手要去拍他,道:“喂,你——”

  谁知慕情忽然抱着头蹲下了,发着抖细声细气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风信无奈道:“你赶紧站起来好吗?别搞得像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幸好搜查的人还没到这里来。知道你的性子,道你疑神疑鬼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作贼心虚呢。”

  慕情听他这么一说,也有道理,深吸了几口气,站起身来,却一把钳住风信的手臂,紧紧靠在他身上,双手因为太过用力,关节都发白了。

  风信道:“说真的,你干什么那么害怕?你看旁边那些姑娘都没被吓到,恨不得还伸长脖子看好戏呢。”

  慕情道:“我……我……我……没有害怕。我是很担心。妙观这几天不在,咱们一直负责收尾,今天也是最后一个出侧殿的。钥匙虽然照例交还给清阳真人了,但保不齐就被人怀疑。如果真凶抓不到,搞不好他们怕无法向上面交代,就会把我们两个弄成替死鬼。到时候,挨了拷打事小,捅出去给殿下丢了脸,你我全家都得遭殃……”

  风信道:“你能不能别抖了?跟筛糠似的。不会有事的。有我在呢,嗯?”他说着便伸手拍了拍慕情的后背。

  慕情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结结巴巴地却还不忘损他两句道:“你……你能管什么用啊……”

  风信道:“我不管用,你放开我喽?”

  慕情却不理他,又抱得更紧了一点。

  负责搜查的那三人越走越近,火光几乎已经照到他们脸上来了。慕情赶紧放开了风信,垂首站好。

  打头的观槿嫌他总摆出一副高洁冷淡的样子,疑心他看不起自己,又因为折葵的事,素来不喜欢他,此刻得了机会,自然不肯放过,全身上下搜了他好几遍,时不时还“咦”一声,引得众人纷纷转头来看。慕情暴露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中央,又是屈辱,又是害怕,几乎要晕厥过去了。风信看不下去,道:“他又不是天上的神官,还能把那灯装进乾坤袋里?你这样搜有什么用啊?”

  观槿丝毫不理他,继续搜身。折葵笑着打圆场道:“这是为了防范有人将那明灯买掉,得了钱财。”

  风信还想反驳他,那边观槿忽然笑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他赶紧转头,就见观槿解下了慕情腰间一个锦囊,里面掏出一颗珠子来。那珠子有拇指盖大小,在黑暗中微微泛着荧光,显然不是凡品。观槿一看,更为得意,睨了慕情一眼,道:“这等宝物,你一个小孩儿,从哪儿弄来的?”

  慕情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什么话,几个人都没听清楚。那观槿倒是很高兴,一把钳住他,把他拉过来,道:“可算给我擒住了!”

  慕情不敢甩开他,只管摇头,懦懦道:“不是我……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这几天侧殿不是你第一个去?不是最后一个回?钥匙不是你拿过?你没来时,我们这儿从没出过这等祸事,怎么你一来就出了,必定是你!”观槿扭着他,转身对全阳真人道,“师父,人拿住了。”

  那全阳真人点点头,正要说话时,风信忽然黑着脸往地下摔了个什么东西。

  三人立刻看过去,只见地下孑然躺着一块上好的玉佩。

  风信还不罢手,当众将自己身上戴的各色法宝一个个解下来,“咣咣”地掼在地上,道:“那颗珠子是我给他的,要逮就逮我!我的东西都是我家大人给的,刚来的时候就都在我身上,跟我一起做工的人都知道。你们不信,拿去问人便是了。”

  那三人被他的气势震住了,一时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开口。风信趁机一把推开观槿,把慕情拉到自己身边,指着观槿的鼻子道:“还有你!谁不知道你不喜他,什么搜查啊,这回不过是借题发挥,想与他为难罢了。你刚刚说的话,半点都经不起推敲!不错,我们的确是最早到,最晚归的,也确实是拿了钥匙。但这几天早去晚归,难道不是你两位的吩咐吗?钥匙也是按规矩,早上去清阳真人处请来,晚上再按时归还的。这些真人都可以作证。至于什么‘他没来时一切太平,他一来就出事’,这种无端的指控我简直都不屑于反驳!你公报私仇,诬陷好人,我不治你就算好了,你还敢治他?不信是吗?不信这屋中你尽管去搜,搜出什么来你爷爷我跟你姓!”

  观槿被他这气势汹汹的长篇大论震得一愣一愣,哑口无言。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悻悻地剐了一眼慕情道:“还不是他整天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不然谁没事儿怀疑他啊……”

  全阳真人上前几步,先扫了一眼风信扔在地上的东西,又看了风信和慕情几眼,道:“是好东西。敢问是哪个世家派出游历的小辈啊?”

  风信木着脸道:“这也要查?”

  全阳真人笑了笑,道:“不用,不用。好奇罢了。孽徒多有得罪,小友不要放在心上。折葵,你进去稍微看两眼,要是没什么问题再出来吧。”

  早听说全阳真人做事见风使舵。那观槿是他的侄儿,折葵是他的得意助手,他对亲人连连回护,却让折葵做这个恶人,倒是十分圆滑,怕也不好应付。慕情打量了他一圈,向风信贴近了一点,轻声道:“千万别暴露……”

  风信僵了僵,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吐在自己脖子上的温热鼻息,旋即也低声道:“我明白。”

  十盏灯同时消失,别说杂役或者扎灯工没胆子做,就算是观中弟子,也未必有这个胆子,此事一定没那么简单。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十盏灯正是观中真人授意,监守自盗的!

  十盏祈福明灯灯,少说也有万金。祈福明灯捐来的善款一律不得私用,但把这灯从公账本上偷出去,上报了失灯,再于黑市卖掉,哪怕没有万金也有千金,全能中饱私囊。他们既是监守自盗,必不会真心去查证真相,肯定会随便挑一个替罪羊,再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后安心发财。

  但如果风信和慕情的身份暴露,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因为他们两个身份特殊,那全阳真人定会怀疑他们一旦离开,回到京城,就会将这件事直接上报天听,少不得要将这神武庙翻个底朝天。

  所以,身份一旦暴露,两人必死无疑!

  虽然两人一个是太子近侍,一个是太子侍卫,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是当地的父母官来了,也只有礼敬他们的份,杀了他们以后很难交代。但这么丰盈的利润催使下,恶向胆边生,难保这些人不会为了保命,举全观之力将他们两人灭口。风信武艺虽高,但毕竟寡不敌众,而且暗箭难防,很难保证安全。等将风信慕情杀了,再去做出个什么意外身亡来,便也掩盖过去了。他们年纪尚小,孤身在外,遇到意外也是难免的,太子那边不至于完全交代不了。

  慕情越想越浑身发冷,几乎瘫倒在地上,但毕竟三人还在旁边看着,只得硬撑着不示弱,紧紧扣着风信的手。风信可能没有他想的深,但也是眉头紧皱,面色铁青,一手扶在他肩膀上。

  折葵不紧不慢地走进两人的房间,走了一圈出来,微笑道:“禀告师尊,没有问题。”

  全阳真人也很满意,对两人笑道:“多谢配合,告辞。”

  他越是笑,就越让人毛骨悚然。等三人走远之后,慕情长长出了一口气,急促地喘息着,道:“风信……我……”

  风信低声道:“没事。怕什么。大不了杀出一条血路。”

  慕情听到他低沉稳重的声音,稍稍安心,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靠在他胸膛上,吓得赶紧向后撤了一步,也不敢看他的脸色,蹲下去收拾被他扔在地上的法宝,又重新给他挂上,一边语无伦次地抱怨道:“你要是生气,去打他们骂他们不就行了,何苦摔这些东西。摔坏了怎么好?这也并不是你的,是殿下的东西,坏了怎么交代?”

  风信道:“你就爱瞎操心。说句不好听的,殿下他肯定早就不记得他给我什么东西了,你就算短他几样他也发现不了。”

  慕情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事,青着脸道:“你纵是想刺我,也不必挑这个时候吧。赶紧,想想该怎么办?”

  风信道:“出主意不一般都是你的事吗?”

  “……”慕情定心道,“当务之急,必须从这个地方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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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
“你这个神仙般的妹妹也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
“……你说谁没有呢??”
“你打我干什么?不是念剧本呢么??”

【日常片尾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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