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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少年游(三十二)——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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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官差包围了自道山后,一步步缩小包围圈,漫山遍野地搜寻,在一棵树上找到了一个小孩子。小孩子说是偷偷跑出来,因为有官差,困在山上下不去,又很害怕,所以才爬上树的。原本他们也不以为意,只着人将她带下山。结果还没走出几步来,那树上就掉了一盏祈福明灯下来。

  妙观是观中的杂役,又很受清阳真人的赏识。她现在出了事,负责管理杂役的清阳真人也被从居所叫出来。

  全阳真人见她板着脸走过来,立刻迎了上去,大大地叹了口气,满脸为难之色道:“师姐,你看这……这算是什么事嘛。”

  清阳真人却直接绕过了他,走向妙观,冷声道:“这一盏,是不是你拿的?”

  妙观抹掉眼泪,向她行了个大礼,道:“是我。”

  清阳真人抿唇,一拂尘甩了下去,“啪”地一声,抽在她身上。

  妙观抖了抖,却不敢动弹,只是又流着泪磕了一个头。

  清阳真人又道:“别的九盏呢?”

  妙观却愣了,道:“什么别的九盏?”

  清阳真人皱起眉头,收回拂尘,双唇紧抿。半晌后,她又道:“所以,你没有看到别的明灯?”

  妙观却道:“有的。不过,不止九盏。我只拿了这一盏。”

  清阳真人转头看了全阳真人一眼,板着的冷脸上看不出情绪,一双严重却已经透出了怒意。全阳真人注意到她的眼神,正要说话时,观槿忽然走了过来,低头看了两眼,扬眉道:“不对。”

  全阳真人脸上挂着的严肃神色一抽,却还是转头对观槿道:“有什么发现?”

  观槿向他行礼道:“师父,这一盏并不是十盏失灯中的,是之前被刷下去的一盏废灯。”

  全阳真人立道:“这怎么可能呢?废灯按照规矩,应该是全部烧了的。怎么会有剩余?”

  折葵也笑道:“是啊。那废灯与成灯差别并不大,师兄怕不是看错了?”

  观槿扬眉道:“看错?哼。今年烧灯是我负责的,所有废灯长成什么样子,虽然没有特别标志,但每一盏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除了账本上那些,确实无端少了一盏。我还说是谁笨手笨脚地烧多了呢,原来竟是被这个丫头拿了。”

  全阳真人愠道:“孽徒!就算是废灯,也与神明有关,岂能马虎?既有失灯,为何不报?”

  观槿脸稍稍红了,没有说话。

  折葵也微微地收敛了笑意,温声道:“观槿师兄,你一向不喜欢妙观丫头,我们也不是不知道。为何今天你反而为她撒这种谎,将失灯硬说成是废灯,帮她开脱重罪呢?”

  观槿越听越不对味,听到最后一句时彻底愣了,像是完全不相信折葵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一样,整个人脸色发白,半天才道:“折葵……你怎么?我……你明明知道的啊!”

  折葵轻笑了一声:“师兄,我该知道什么?”

  观槿道:“我——你们都知道的啊!”

  全阳真人的脸色早已经黑到了极点,正要开口阻拦他,观槿就快速道:“别这么看着我,明明每个人都是有份的!自打这些年以来,哪一年的废灯是正经全烧了的?怎么唯独今年我负责,就要上报了?不单单是废灯,还有废的材料,那么多供不起正经灯的人等着要呢,卖回来的钱都是我们一起分,分的时候一个个如狼似虎,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全成我的错了?”

  全场鸦雀无声。

  观中的弟子各个如坐针毡,大气不敢出,纷纷没了主意,心里对观槿恨得牙痒痒。这事他们当然不是不知道,听到“废灯”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这个观槿竟然骄横至此,这些根本上不了台面的话也敢当着官差、扎灯工这些外人这样说出来!

  全阳真人看到来协助的官差和山上的扎灯工看好戏的神色,脸色发青,也不顾得这是他侄子了,大喝一声:“孽徒,跪下!”便挥起拂尘就是一通抽。

  观槿果然依言跪下,挨他打时咬着牙硬不出声,忍过了痛,道:“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折葵早已眼含泪水,站在他身旁,痛心疾首道:“师兄……这是真的么……你好歹也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论起天赋来,你也是第一人。怎么能自作主张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渎神之事来呢?你看,师父都被气成什么样了?”

  观槿刚刚一副什么都打不垮的样子,听到折葵这么说,却瞪大了双眼,像是被他惊呆了,很久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结结巴巴道:“折,折葵……这怎么是我自作主张呢?你也不信我?不可能啊,你也是知道的!”

  折葵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道:“师兄,师弟信你的为人,知道你没有做,你就告诉师父吧。想必往年废灯都是按照规矩全烧了的,你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给妙观打掩护而已。可你何必为了一个你素来都不喜欢的丫头,把自己的前途都搭上?犯得着吗?”

  他表面上虽然痛心疾首,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哪里是劝师兄回头?这分明是暗示大家,观槿也跟这起失灯案有关联!

  观槿也明白了,满头青筋都爆了出来,恨恨地剐了折葵一眼,对全阳真人道:“我也不是维护那臭丫头,我就是实话实说!那灯就是废灯,我们观就是卖过废灯谋私利,大家就是都有份,难道还敢做不敢当吗?我——”

  全阳真人终于忍不了了,一脚踹在他胸口,加了几分法力,将他踹得倒飞一尺,落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昏迷过去。“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孽徒给我拖下去,禁足在自己房中,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折葵一直目送着观槿被人拖着走远,擦了擦眼泪,低下了头。全阳真人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工夫跟他计较,转向了妙观,道:“所以,这灯究竟是不是废灯?”

  折葵又哭出了声来,道:“若真是废灯,观槿师兄的罪责不就……”

  全阳真人嘴角抽了抽,又问了一遍:“妙观,这灯究竟是观槿偷拿给你的废灯,还是你今晚从侧殿里偷出来的成灯?”

  妙观被他逼问,吓得嘴唇都颤抖了,不由得仰头看了清阳真人一眼。

  清阳真人淡淡道:“路是你选的,现在也由你自己决定。”

  两个选项意味着什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若说是成灯,妙观自己就会被牵扯进这桩失灯案的中心,祸患无穷,而观槿顶多就是个好心包庇,没有大碍。若说是废灯,那妙观虽然没什么大事,观槿就要一个人背起多年来变卖废灯的贪墨案,轻则斩首,重则凌迟。

  听到她这一句话后,妙观像是得了莫大的勇气,咬了咬牙,抬起头,决然道:“是侧殿的成灯。”

  全阳真人板起脸来,立刻道:“你可知此事非同小可,不能瞎说的。告诉我,你是为什么要偷灯?另外九盏成灯呢?凭你一个小姑娘,定然没有偷灯的这个胆量,背后一定有人主使。是谁叫你来偷灯的?卖给谁?卖了多少钱?眼下那灯在谁手上?”

  妙观本来偷的就不是成灯,只是为了不害观槿而扯的谎,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砸懵了,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偷偷瞟了清阳真人一眼。

  谁知道,这一眼,坏了大事。
  
  全场一百余人的目光,都直直地聚集在了清阳真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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