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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少年游(三十五)——恨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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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鞭笞,审讯。

  经历了昨晚的事,他这张笑脸简直如同鬼魅般吓人。慕情打了个哆嗦,狂拍风信。风信低下头来看到折葵,当场一个“操”字脱口而出,立刻从慕情肩头跳下来,沉着脸不说话。

  折葵倒也不计较他的冒犯,不但没计较,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整个人盯着慕情,温柔地帮他整了整被风信踩歪的衣服,又轻轻地掸落了尘土,之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满意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绝世大作一般。

  风信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才明白慕情之前给他“演示”时的意思。虽然整衣服拍土这类的事,慕情也天天给他做,而且总是边整边骂他邋遢腌臜,但能看出来,至少是为了他好的。而折葵虽然没有骂没有打,神色温柔,轻手轻脚,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他不禁道:“你抓着他干什么?”

  折葵道:“抓着他,当然是因为他有问题。没问题的话,为什么要在这儿听墙角呢。也不知道你们听到了什么,这叫我怎么能放心?”

  慕情被他抓着,虽然心里十分紧张,但听到他这句话,反而松了口气。从这个反应来看,至少折葵并不知道清阳全阳两人关于藏灯地点之类事情的谈话,也就不知道他们已经了解到了那么多的事。

  但折葵下一刻做的事,就让他刚松出来的一口气又倒吸了回去。

  他竟然扯出一条绢子来,松松地绑住了慕情的双手。

  风信瞪圆了眼,爆出了一句:“你他妈??!!”

  折葵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只是扯着慕情的手,一路牵着他,把他带入了旁边空着的库房里。风信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想揍他又不敢在这个节骨眼惹事,不跟着又不放心,只得将拳头攥得嘎嘎响,跟着一路进去。

  折葵倒也不介意他进来,只是将门关上拴好,解开了绑着慕情手的绢子,对他道:“跪下。”

  慕情向风信使了个颜色,便真的顺从地跪了下去。

  折葵微笑着,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围着他走了一圈,道:“自己把头发散下来。”

  慕情听得愣了,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为了不触怒他,还是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来,解下发带。

  他的头发本就又软又顺,发带稍稍一松,便如瀑般泻下,散落在肩头。他一贯起的比风信早,总是提前整理好形容,就连风信也很少见他大白天这样散着头发的样子,一时间竟看得愣了,愣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狠狠地瞪向折葵。

  折葵挽袖抬手,指尖轻轻戳入他的发中,顺了几下,执起一绺来,握在手中打着圈,用眼睛上上下下地觑着他,脸上笑意更浓。

  慕情只木着脸,一动也不动。

  折葵似乎觉得没趣儿了,放开他的头发,展开刚刚的绢子,从他眼前绕了一圈,在他脑后系紧,竟这样蒙住了他的眼睛。

  慕情呼吸一滞。风信忍不住大骂起来:“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折葵微笑道:“干什么?我正要审你们,你们倒反而审起我来了。”

  风信怒道:“你……”

  慕情打断他道:“你闭嘴,别动。”

  折葵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手臂长的竹签子,轻轻在慕情脸上拍了一下,道:“以后,我问你,你再说话。知道了吗?”

  慕情吸了口气,低声道:“是。”

  折葵这才又笑了,让那竹签的尖头在慕情脸上掠过一道,便又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个在掂量该从哪里开刀的刽子手一样。风信咬了咬牙,道:“你要审也行,打我,别打他。”

  折葵皱着眉止了步,略带轻蔑道:“你?”转头一看,细细地打量了风信几番,却又稍稍展开眉头,道:“你嘛,倒也不是不可以。走近点让我看看。”

  慕情被他蒙着眼,看不真切,只影影绰绰地见得风信向他靠近,心里着急,软着声音道:“折葵师兄……”

  折葵被他这么一叫,顿时将风信抛到九霄云外,全副精神都注到了他身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来。

  慕情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强压下来,道:“师兄说要审我,真是当不起。我和我哥哥也没做什么触犯贵观的事,不过是来扎灯的工人罢了。既然只是扎灯工,叫下人按照规矩审查一番,确认无事后放下山便是,何必劳烦师兄亲自出马。”

  这一席明明都是好好的话,但慕情这个人就是有种本事,不管是什么好话,都能说的阴阳怪气,惹人生气。有时是有意的,但这回却真的并非存心,只是他这个人的一个特征而已,但折葵哪里会知道?以为他在刺自己,心下不快,却不怒反笑,道:“自己把鞋袜脱下来。”

  慕情脸色一白,却咬了咬牙,手指颤抖,却还是慢慢移到身后,探入衣摆,除掉鞋,解开袜带,一寸寸地褪下。

  慢吞吞地都脱完后,折葵道:“衣服提起来。”

  风信又忍不住道:“你这——这位师兄。你他……要是有什么想要问的,我全都说,你别……这样为难他。”

  慕情心里却已经雪亮了。折葵哪里是想问他什么事?分明就是找个借口,想要折辱他罢了。他曾听闻有一些人癖好特殊,专以凌辱他人为乐,以前只觉得奇怪,没想到这回真的遇到了。现在人在屋檐下,还被人抓了把柄,也不好不从,伸手将衣摆提起来,露出一双玉雕般莹白透亮双脚。

  折葵微笑着欣赏了片刻,便挥起竹板子,道:“我且问你,刚刚为什么要去听墙角?”

  慕情看不到他,只听到耳边一声破风之音,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觉是要挨打,却不知什么时候、哪里要挨打得多重,浑身都紧紧地绷住,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低头道:“清阳真人之前一向对我严厉无情,时常打骂。我知道她落难,忍不住就要去看一看。”

  “嗖”一声,他脚心处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脚心挨打,不比别处,要更为敏感,挨了打后又是痒、又是酸胀,更是疼痛,一时间竟没有忍住,哼出了声。

  他这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小孩子哭鼻子一样。折葵听了笑意更浓了,直直地又抽了四五下,道:“撒谎。谁不知道清阳真人最赏识你,比观中那些新新老老的弟子都甚。”

  慕情闻言嘴角抽了一下,也不知是哭是笑,过了半晌又低声道:“她现在出事,我想与她撇清关系,自然不敢明着去看她。但毕竟承了赏识之恩,就想在下山前暗中去探访一下。所以才……”

  “啪啪啪”连续十几下,如暴雨般快而密集。慕情脚趾紧紧蜷缩,提着衣服的双手紧紧攥住衣料,咬唇隐忍,再听到破风声时,忍不住将脚缩了回去。身后传来一声喜怒不明的“嗯”,接着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向后一拖。

  慕情几乎被他拉倒,又是屈辱,又是害怕,又是疼痛,开口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师兄,我真的没说谎……”

  折葵不与他分说,甩着竹签将他双脚打得红肿不堪,几乎没有容刑之处,才道:“下山?谁准你下山了。”

  慕情道:“可是……”

  “啪”的一声,他脚踝上顿时泛出一道红痕。折葵道:“我可不记得,准了你下山。”

  慕情低头道:“是……听师兄的。”

  他服了软,折葵却仍不肯放过他,又将他衣服掀起了一些,在他裸露出的一节小腿又是下了死手的一通抽,这才温声道:“你也别不服气了。待在我身边,比你跟你那个哥哥四处流浪要好。至少你不用去偷去抢,是吧。”

  慕情忍疼忍出了一身冷汗,双眼发紧,跪着都有些摇摇晃晃时,却感到一只手扶上了他腰间,稳住了他,摸索一番,解下了他的荷包,顿时涨红了脸:“我没偷也没抢……这个不是……”

  折葵道:“你瞒得过师父,瞒不过我。什么家里大人给的,肯定是你那个‘哥哥’从哪里偷来,当做宝贝一般来献给你、讨好你的。比这好的东西,我还有很多,你要是喜欢,都送给你也无妨。”

  风信无端被扣了一顶“偷抢”的帽子,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他还从从没有把这两个字跟自己联想在一起过,因而被冤枉了之后不是生气,而是震惊,甚至连反驳都无从开口。倒是慕情略加思索,便明白了折葵的言下之意,当即又羞又怒,浑身发抖,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那双手将他的荷包又系了回去,还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像是一块巾子。折葵在他耳边温声道:“之前我身边的人笨手笨脚,被我撵走了,现在倒是还差个侍童。你要是觉得可以,今天晚上去我那里。好吗?”

  慕情颤抖着点点头。

  折葵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扳起他的下巴,解开了蒙着他眼睛的绢子。慕情一睁开眼,就看到这个人近在咫尺的笑脸,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折葵又细细地端详了他一会儿,才将他放开,用那竹签最后在他脸颊上轻抽了几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一出门,风信就扑了过来,抓着慕情的肩膀道:“我操,你没事吧?可憋屈死老子了,我他妈怎么那么没用??”

  慕情看着他的脸,渐渐定下心来,抬起手推开他,侧着腿坐在地上,道:“幸好你没用。要是打了他,那才是完蛋了。”

  风信气得牙痒痒,狠狠地在大腿上捶了一拳,沉着脸不说话了。

  “也不必你操心。”慕情目光森冷,咬着牙恨恨道:“这个王八蛋,我非得要了他的狗命不可。”
 
  慕情虽然怕羞又胆怯,却是第一个好强的人。别人也就罢了,这个折葵竟当着风信的面这样折辱他,他虽然也羞也怕,但一腔恨意涌上心头,也顾不得许多。刚刚虽是放狠话,愤恨之下,他竟真的思考起了该怎么把折葵置于死地才好。

  思来想去,计划了半天,气稍微消了一点,才抬起头来,正与风信关切的目光相对,只觉得自己龌龊的想法都被对方看透了,反而红了脸,低头道:“你看什么看?又觉得我心狠手辣,心术不正啊?”

  风信皱眉道:“什么又叫心术不正?我倒觉得你刚刚的话说的很好。说实话,要不是你拦着,我当时就能拧下那兔崽子的脑袋给你当球踢!……我只是说,你还疼不疼?”

  慕情看了他一眼,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摇摇头,振作精神,抹了把脸,重新将头发束了回去,可红肿的双脚疼痛难耐,却是穿不上鞋袜的了。

  风信低头看他,道:“真人给你的药瓶呢?拿来我给你涂上。”

  慕情神色复杂,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将药瓶扔给他,试探般地伸出一只脚。

  风信抱住他的脚踝,让其架在自己腿上,旋开药瓶,在自己手上调开,轻轻地抹在他的脚心。

  慕情的脚掌略薄,足弓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脚背上的皮肤因为长期不见光,比他脸上手上更为白净,几乎像一块美玉,却略带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手里稍感粗糙,却十分舒服。

  风信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忽然也有想在这只脚上留下一点红痕的冲动,意识到后赶紧甩着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继续帮他涂药。

  慕情只觉得清凉舒缓的感觉压住了火辣辣的痛感,不禁轻轻喘着吐出一口气来,抓紧了自己的衣服,闭上双目。过了很久,他微微睁开眼,道:“风信……明天就是中秋了。”

  风信的手指僵了一瞬,叹道:“是啊。”想到这人,又不禁感慨。往年的中秋都是走亲访友,赏灯喝酒,今年却与慕情一起困在这个腌臜的山头,受人欺辱,这感觉的确不好受。

  慕情道:“你也听到全阳的话了。中秋节后,他就要动手。”

  风信皱眉道:“你是说……”

  慕情冷笑一声,“敢来惹我,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这回的事,我不但要管,我还要一管到底。”

  风信看着他决然森冷的神色,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慕情错愕地看了过去:“笑什么?”

  风信笑呵呵道:“我笑你总算找到帮忙的借口了。”

  “我——”慕情恼火之下探身去揍他,“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在找借口了?我哪有找借口,你有种不要躲啊??”

  风信抱着他的腿一抬,让他失去平衡向后栽倒在地,接着哈哈大笑道:“行了,挺好的,我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具体要怎么做?”

  慕情气得踹了他几脚,从他手里把脚腕挣脱回来,爬起身道:“今晚,我去找折葵。”

  风信刚刚还咧着嘴在笑,一听到这话的下一刻,脸色就变了,愣了一会儿后一把扯住他道:“你……你他妈疯了??你知道那小子要对你做什么恶心事吗?我不许你去!”

  慕情推开他道:“我知道,我没疯,你不要激动,先听我说完。”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有个想法。但能不能成功,全在这一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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