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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故剑情深(三)

前文:【一】 【二】


  众神官兴奋得差点没交头接耳——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从来最爱面子的玄真将军居然当众哭了!


  谢怜注意到不对,也转头看过去,目光一凝,也来不及犹豫了,立刻出了手。虽然看都没看一眼,那根玉箸却十分准确地直直削断了捆帘子的红绳,帘子刷地垂了下去,旦角肝肠寸断的唱词夏然而止。


  那帘子合上之时,慕情像是终于回过了神来,将手中被捏爆的杯子随手扔下,黑着脸起身便快步走了。


  风信最初看得满头青筋,看着看着却比慕情还愣得严重,此刻好似一块人形的石头,捶他一下估计都不带动的,根本没发现周围出了什么事。谢怜心里着急,也不管那么多了,丢下一句“新春宴会稍后继续祝大家新年大吉”便追了上去。


  这么一追,一路追到了玄真殿里。慕情终于停了下来,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看着他,冷声道:“好一台大戏,精彩吗?”又道:“去年中秋,你手上那根筷子可没等这么久。”


  谢怜很无奈。自从上回慕情以为自己要死,跟他把话说开之后,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阴阳怪气吹冷风,但却莫名其妙变得跟少年时一样,动不动就对他使小性子。确实,十几岁的时候他怜慕情身世性情,总是会经意不经意地护着短。但现在他们都已经是八百多岁的人了,好歹是坐镇一方的武神,再搞这一套好像有点不像样子。


  但现在说这些显然也不合适。谢怜道:“抱歉,本来打算凑个十万功德的,谁知道凑不出。……其实你也可以自己花功德放啊。”


  慕情咬牙切齿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群人本来就怪我败兴,要是我来放,谁知道他们又会怎么说?我真是……要让我抓到是谁写的,非得把那厮碎尸万段不可!”


  谢怜叹了口气,向他走近了几步,道:“好了,你也别难过了。大家不是故意拿你取笑的,只是个传统而已,年年都有人倒霉。你看去年我不也……”


  慕情打断他冷笑道:“谁哭了?我看你才哭了。”


  谢怜内心不禁想:不是,好像刚刚也没有人说你哭了吧?


  慕情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说的跟不打自招没什么两样,顿时脸更红了,讷讷半晌后略有些凶地道:“反正你别管了,回去主持宴会去吧。不然传出去又成了我任性搅局,还要替你背那么大一个黑锅。”


  这位又开始了。谢怜无奈道:“唉……其实我就是想来问一句,问完我就走——你和风信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慕情僵住了,过了很久才缓缓转过头来,道:“你……都知道了?”


  倒也不能说“都”知道。刚开始看的时候谢怜就觉得事情不太对——慕情那种反应固然是因为被人围观受了辱,但他其实也不是一点委屈都不能抗的人,后来当众落泪,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再加上风信那副傻愣愣的样子,怎么样也能确认个八九分了。


  只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慕情定了定心神,道:“我们两个吵了一架。”


  这个范围好像有点广。谢怜道:“又是为了什么?”


  慕情犹豫片刻,道:“为了……剑兰的事。”


  谢怜心中一凛。


  大战结束后,风信请求自己来处理剑兰和胎灵,他便也同意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手头忙着的事情太多,也就没太关注,所以……


  等等!


  谢怜不可置信道:“所以你和风信之前其实……”


  慕情深吸了一口气,别开头,下定了决心,道:“也就是……分分和和吧。”


  还真是??!


  没想到少年时的两个密友居然还有他所不了解的独特联系。谢怜感觉有点懵,心中百感千思,一时间理不清楚,便也暂时先抛在脑后了,心中却有个诡异的想法不受抑制地冒了出来:阳真教教徒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慕情神色复杂,低着头站了一会儿,道:“他之前不是为了剑兰的事走了一趟凡间吗?回来的晚了。我们就……”


  他声音越说越低,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到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恼羞成怒道:“你怎么还不走?磨蹭什么!”


  凶虽然还是如往日一样的凶,但见过他刚刚那副红着眼睛的样子,就很难再让人严肃对待他了。当然谢怜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说实话,只得还装作什么都没明白的样子,道:“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了。总之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啊。”便出了玄真殿。还没走上一步路,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风信停步,有些尴尬道:“……殿下。”


  谢怜赶忙回头看了一眼,抓着他走到一边道:“正要找你去呢。他都告诉我了,你们两个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为了剑兰姑娘吵起来了?”


  风信心不在焉,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向他解释了一番。


  原来,他在从铜炉山回来之后,就一直为如何安置剑兰母子而烦恼。说要对认儿子,对剑兰负责吧,剑兰自己首先就不愿意,更何况还有慕情。可要是不认,又对不起他们母子受那么多苦,还显得他有种生没种养似的。再说,胎灵已是作恶多端,剑兰又对它百般回护,实在是很难处理。最后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将两者超度,看着母子二人重新投胎转世,唏嘘了一番,这才回来,没想到就回来晚了。


  刚一回来,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慕情冷嘲热讽了一顿。本来送走了一双故人,他心里就感慨万千,顿时火大了,三言两语地就吵了起来,也不记得具体是吵了什么,总之就是说了几句慕情性子不如剑兰豁达一类,然后就……


  谢怜听之前无言,听完后更加无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后委婉道:“风信啊……虽然我也不是什么专家吧……但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比较好呢。”


  风信挠了挠脸道:“唉,他当时那个态度,我一看就生气,一生气脑子就发热,然后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呗。再说了,这也是事实啊,他那么小性,别说剑兰了,随便谁都比他豁达好吗?”


  “……”谢怜斟酌道:“事实,也不是随便说的。唉,我也说不明白了。反正你今天去好好跟他道个歉吧,要不然就……就说你之前那些话就是为了让他吃醋才说的。”


  虽然是谢怜的吩咐,风信却还是相当不服气,沉默了一会儿道:“殿下,他刚跟你说两句好话,你就又开始偏心他,明明就不是我的错。”


  谢怜禁不住撑住了额头,道:“不是谁的错的问题……而且我什么时候偏心过他?唉,总之,你就看到他都舍下面子哭了的份儿上哄他一次吧。”


  风信瞪大眼睛:“什么?他哭了?”


  他刚刚一直愣着,竟然连身旁人流了眼泪都没发现,此刻完全陷入震惊之中,谢怜借机劝道:“你别看他一副薄情的样子,其实真用起情来比谁都要深。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性子小,既然已经招惹上了,就稍微体谅他一下,偶尔也稍微哄一哄,知道吗?”


  风信又愣了一会儿,总算回过神来,道:“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殿下,你不会是想让我哄回他来,以后他的小性子就都朝我使了吧?”


  谢怜干咳一声, “说起来,众仙僚还等着我,我先去看看啊。”


  “喂——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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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不管了不管了,三郎我都哄不过来,谁家的谁自己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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