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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少年游(四十四)——又撞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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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之中,风信似乎听到了一个啜泣声。


  断断续续、缠绵不绝,虽然说不上肝肠寸断,却别有一种怨念哀思,直直透入心底。


  他忽然反应过来,猝然瞪大双眼,爬起来道:“慕情?不是说好了不再……”


  却只见,慕情因为失去支撑,软软地倒下,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


  等会,不是他?那是谁?


  风信急忙环顾四周,细细听着,却发现刚刚的啜泣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时而有鸟鸣与风声从窗外传来,四周幽静如常。


  他定下神来,用脚尖顶了顶慕情的后腰道:“起来起来,回去睡。”


  慕情睡觉一向很轻,但这几天对他来说于心于身都实在太艰苦了,被踢了踢却没醒,眉头蹙着,紧紧抱着双臂,好像在搂着空气一样,脸在石阶上轻轻蹭了蹭,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呓语。


  风信叹了口气,也没办法,只得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推门进了观中,把蒲团铺好,将他放上去,又给他塞了一个圆滚滚的膝垫。


  慕情摸到了柔软的东西后,舒展了眉头,将那膝垫搂在怀里,缩成一团,头蹭着枕了上去,睡得更熟了。


  风信本也想睡,但一闭眼就忍不住回想起刚刚的诡异哭声,顿时觉得浑身发凉,再也睡不着了。最后他还是翻出火折子来,点燃了神龛前的半根红蜡烛,借着光亮巡查了一番,确认无异样后,靠在旁边,手握在剑柄上,警惕地守了半夜。


  天蒙蒙亮时,慕情抱着膝垫子翻了个身,一头撞在地面上,痛哼了一声,捂着额头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拍了拍怀里的垫子道:“喂,风信,别懒床,起来了。”


  等他睁开眼,低头一看,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沉了下来,黑得可怕,一把将那膝垫子扔开,站起身,满脸嫌弃地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这屋里什么味道啊,不香不臭的,难闻死了!”


  风信听了简直莫名其妙,心想太子殿下现在怎么不在呢?要是殿下在,就会明白实在不是他推卸责任,跟慕情关系不好根本就不是他的问题。他说错话招惹到这小子就算了,怎么一个不会说话的死物也能惹到。


  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他放开握在剑柄上的手,走向慕情,正色道:“我觉得,这个明光庙不对劲。”


  慕情翻了个白眼道:“怎么?难不成这墙里打洞的老鼠也贪墨钱财?”


  风信怒道:“不是,还有你小子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这么说当然有道理,听好了……”便将昨晚听到的声音给他描述了一遍。


  慕情听罢,皱起眉头道:“寻常女子不可能深更半夜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但是,这里虽然不是北方,但好歹是个明光庙,我们身上又带了那么多法器,怎么可能有鬼怪在这里作怪?要真是鬼怪,实力绝对不会低于凶。可如果是凶,上天庭应该早就收到了祈愿,派神官下界解决了才对。所以到底是什么……”


  风信道:“妈的,随便找个庙睡睡也那么多事儿。咱们最近这么多灾多难的,是不是撞了什么邪?”


  慕情道:“行了,不管是什么,此地不宜久留。既然睡醒了,赶紧走吧。”


  风信正要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反而不着急走了,往地下一坐,抱臂道:“不对吧。昨晚上你都怎么求我来着,怎么天一亮转头就忘了?”


  “……”


  慕情大怒:“说真的,你下次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我真是——我求什么了?”


  “你求我不要回去,然后我就跟你约法三章了啊。”风信仰仰头道,“你明明答应了我,以后遇到这种需要挺身而出的时候,绝对不再逃跑了。”


  慕情满头青筋:“谁要逃跑?可是我问你,管这事我们能有什么好处?不管,又有什么损失?如果都没有,我们干什么要管?”


  风信一想好像确实都没什么,但话都说到这份上怎么可能跟这臭小子妥协,于是道:“殿下叫我们出来本来就是历练来的,又不是让我们出去踏青。如果遇到麻烦扭头就跑,历练不就没有意义了吗?你要是公主毛病这么多,还不如现在就跟我回去,回宫去。然后我就跟殿下说,你嫌麻烦,根本就不愿意历练!”


  他一提要回去的事,慕情脸上的怒意就消褪了大半,换成了半分心虚、半分不情愿,低下头去,面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听到哭声,去四周检查过了吗?”


  风信道:“没有。”


  慕情翻了个白眼,一边爬起来道:“要你何用。”


  风信微怒,分辩道:“我还不是怕我走了你出事。”


  慕情正四处走着观察,闻言身影一僵,大声道:“你以为你算什么!没有你我照样过的好!”


  这句话实在来的有点突兀,不但没能否认什么,反而更像是某种不打自招。连他自己说完后都发现了这一点,顿时黑了脸,紧紧抿住唇,再不敢看风信的脸色,埋头检查这座破庙中每一个满是灰尘和蛛网的可疑角落。


  风信被他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但既然想不明白,耸耸肩便也不再理他,遂四下随意看了看,目光落在了神龛前尚在燃烧的蜡烛上,走过去道:“也是奇了,我半夜起来点的蜡烛,自己都不记得,居然还在烧着,真浪费,看这地方也没什么香火,还是把它灭了吧……”


  他已经走到了那蜡烛旁边,吸了口气,眼看着就要吹灭它。


  “等等!”


  慕情原本在另一个角落,不知为何忽然大喊一声,向他扑了过去,挡在他面前,把他狠狠向后一推,怒道:“你是不是猪啊!还说什么可疑,最可疑的都摆在你鼻子底下了?还凑上去,想死啊!怪不得我一醒来就觉得什么东西有股香香的怪味,原来……”


  他说着说着,眼皮开始打架,打了个哈欠,跪倒在地,直直地向前倒去。风信吓了一大跳,赶紧扶住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昨晚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带着哭腔半吟半唱了起来……


  “过千山,渡情关。


  千山易,情关难。


  百千苦,君莫哭。


  烛泪枯,君命无。”


  呼——


  一阵狂风卷着落叶传窗而入,将呆在原地的风信直直吹得倒退了一步,几乎迷了眼睛,赶紧拂掉脸上的沙尘再看时,神龛前的半支红烛犹自燃烧着,与半夜风信点燃它时的模样别无二致,而那个尖细的诡异声音还在庙中回响。


  “烛泪枯,君命无……”


  “烛泪枯,君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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