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草绿,墨香铜臭老婆粉,专门给她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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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吐露真情

*草绿的风情粮小仓库*

@贪向花间🎇 太太点的花吐症~因为完全没法融进abo的那篇车,于是单开了一篇w

-千字短篇小甜饼一发完。

-花吐症(资料来源百度):暗恋他人的人,会感到喉咙难受,呕吐出花瓣的病症。如果不能与暗恋的人互通心意并两情相悦地接吻,就会很快死掉。


·正文·


  慕情最近生病了。


  他整日带着个黑色的纯棉口罩,露在外面的脸比平日里还要苍白,一双眼睛下布满了乌青,一天到晚咳嗽不停,时不时干呕,说话时嗓音嘶哑,脾气比平时还要坏,谁要是一不小心撞在他的枪口上,就是一通阴阳怪气的嘲讽。


  仙乐废品回收有限公司的员工们一个个都受不了了,集体跑去找老板谢怜,求他稍微管一管他的秘书。


  谢怜也觉得慕情这样病下去不是办法,早就想跟他谈了,但是一直没想好要怎么说。这回他终于找到机会,在周五下班后单独留下慕情,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说:“慕情,最近工作这么辛苦,你想不想下周请几天假?”


  慕情拧起眉:“怎么,我有什么工作没完成,让你不满意了吗?”


  谢怜忙道:“当然没有。”


  的确没有,慕情虽然病得厉害,但是该做的事一件都不少,效率甚至比平时高,连个准假的理由都不给他。


  可这也不行啊。


  谢怜委婉地措辞说:“你就是有点太辛苦了,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慕情有些警惕地看向他,后退了一步道:“我很好。用不着你担心,我……”他话正说到一半,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几乎站不稳了,忍住干呕,冲向门就要逃出去,谢怜却不知道怎么从他身后转出来,挡在了他与门把手之间,温声道:“可以把口罩摘下来让我看看吗?”


  这句话虽然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慕情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别开目光,咬了咬牙,手指稍稍颤抖,却还是抬了起来,摘下口罩,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你看吧。”


  他嘴角犹粘着一朵淡紫色的小花,小花随着他的气息跌落,在空中破碎成瓣,落在地上,被他一脚踩上去,狠狠碾过。


  花吐症?


  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怪病。心中有暗恋对象的人,染病之后就会感到喉咙难受,不断吐出花瓣。如果不能和暗恋之人互通心意并交换一个两情相悦的吻,就会很快死去。


  谢怜的神色凝重起来,眉头紧锁,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说:“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暗恋的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情将口罩带回去,甩开他,冷声说:“告诉你能怎么样?——离远点别碰到我,别到时候传染上了又成了我的错。”


  谢怜听到传染两字,忽然若有所思,冷静了下来。


  前几天,慕情和风信非常常规地又打了一架。本来没什么稀奇地,但打架之前,谢怜好像就看到风信无故咳嗽干呕来着,打完后,风信又连续请了好几天的假,直到今天仍然没回公司。这么一想,难道风信早就病了,就在打架的时候传染给了慕情?


  事情越来越麻烦,谢怜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还是利用自己作为老板的权威命令不情不愿的慕情好好坐下,打电话叫来风信,准备挨个解决。


  几十分钟后,戴着一方黑口罩的风信推门走进来,还没跟谢怜打招呼,就看到了慕情,顿时骂了一声道:“你……咳咳,你在这儿干什么?”


  慕情怒道:“我怎么就……咳咳,我怎么就不能在了?”


  两个戴着同款口罩、长着同款黑眼圈、生了同一种病的人相对站在一起,比那天意外撞衫还来得更为尴尬,双双恼羞成怒,狠狠的瞪着对方。


  谢怜温声道:“风信,把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风信一向更听他的话,瞥了慕情一眼,虽然十分犹豫,但还是摘下了口罩,顿时掉出了一大堆白中带粉的花瓣来,落在他手心。


  谢怜凑过去看的时候,慕情也探头瞟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差,翻了个白眼,想冷嘲热讽时,忽然剧烈地干呕起来,好像要连五脏六腑都要翻出来一样,一瞬间紫色、粉色、白色的花瓣纷扬而落,仿若花雨。


  怎么忽然更严重了?


  谢怜有些担心,舍下风信,正想关心两句慕情的时候,看到他脚下那片花海,忽然灵光一闪,若有若思。


  难道?


  又确认性地看看风信手心的花瓣,他算是彻底明白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左手握拳,在右手手心轻轻一砸,说:“两位,你们接吻吧。”


  “……”“……”


  风信拼命咳嗽清嗓子,终于能说出话来之后满头青筋道:“老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跟这小子接……接……”


  慕情面皮本来就薄,此刻血色上涌,一时红得惊人,“老板,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谢怜说:“啊?没开玩笑啊。花吐症的唯一解法,不就是两情相悦的吻吗?”


  慕情脸更红了,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恶狠狠道:“你疯了吧?谁跟他两情相悦?”


  风信也不甘示弱,伸长了脖子吼得更大声了一点:“没错,谁会跟这小子两情相悦?”


  谢怜无奈地说:“你们两个啊……看看对方的花再说。”


  风信看了慕情的花,又看向谢怜,说道:“怎么了?不就花吗?”慕情又看了看风信手心的花瓣,气得直咬牙,“干什么还让我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那个剑兰!”


  风信说:“什么剑兰?我跟她是哥们好吗?你干什么说我喜欢她?”


  慕情冷笑,“不喜欢?不喜欢你怎么吐出来的是木兰花?”


  “什么花?喂,我哪儿知道什么木花草花的,以为都跟你一样整天就爱摆弄花花草草啊?”


  “你!……”


  “好了!”眼看着两个病入膏肓站立不稳的家伙又快扭打在一起了,谢怜赶紧站到他们之间,一手扯住一个,往两边拉开,指着慕情的花对风信说:“好好看看,这叫风信子。”


  风信闻言,缓缓地张开嘴,双眼圆瞪,半晌后说:“……啊????”


  谢怜把他惊呆之后,又指着他的花对慕情说:“这是什么花,你再说一遍。”


  慕情的秘密被他揭露,又窘又气,浑身发抖,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还要怎么说,木兰花啊!”


  “再说一遍。”


  “木兰花。”


  “再说一遍。”


  “木……木?”


  慕情后面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片花瓣,很久以后,缓缓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


  慕情呆呆地吸了口气,像是要说什么话。风信却不由他分说,捧住他的后脑,低下头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仙乐废品回收有限公司的两位年度打架之星吻着吻着忽然演变成了扭打,打着打着打进了杂物间,咣一下合上门,里面丁零当啷响个不停,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惨状。


  谢怜完成了任务,准备功成身退,离开之前敲了敲杂物间的门,说:“下班前记得把花瓣扫干净啊。”


  “……”“……”


  门“咔”一声打开,扫帚和簸箕被扔出来后,又重重合上。谢怜看看门又看看地上躺着地清洁工具,叹了口气,捡起扫帚来默默扫着落花,心想:这么对老板不太好吧?  


  ·


  第二天一早,谢怜洗漱完毕,正准备给自己做一餐营养丰富的早饭时,忽然感觉嗓子不太舒服,咳了几声之后,在掌心看到了一朵招展的小红花。


  ……


  “喂,三郎吗?今天有空的话,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嗯,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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