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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少年游(二十八)——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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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门外就传来了“砰砰砰”的砸门声。慕情已经起了,此时正梳着头发,闻声松开了手,任凭头发散落下来,起身开门,却微微瞪大双眼。

  门外站着的,竟是观槿和折葵。

  观槿本就有一双上挑的眉眼,此刻心情不佳,更是要翘到天上去了,责道:“睡什么懒觉,半天不出来,还披头散发的,没规矩。”

  慕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两位负责引接他们的道人早上会出现在这里,惊讶之余,心下警惕,道:“两位师兄到此,有何贵干?”

  折葵面带微笑,并不说话,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打量了几圈,忽然抬起手来,拂落他肩头的茅草,又抓起他的一缕头发,揉了揉,抖掉上面的碎屑。

  慕情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浑身紧绷,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折葵帮他掸落了身上的草屑,却仍不愿意松手,手又游到了他的衣领处,帮他正了正衣襟。

  观槿的脸色都要黑成锅底了,怨恨地瞪着慕情骂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你平时讨好人的机灵劲呢?”

  慕情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而且确实也被碰得有点不自在了,退后了一步,低头行礼,道:“两位师兄请吩咐。”

  折葵见他退了,脸上笑容不减,却放下手来,道:“昨夜负责侧殿杂事的妙观丫头有急事请假下山,今晨无人收拾,我二人担心清阳真人看到会责骂,趁着早课未开,来找点人手代劳。”

  慕情抿了抿唇,道:“是。”嘴上应着,俯首站立不动,心中更为疑惑。这神武庙中杂役至少有五六个,加上新招来扎灯的人,怎么会偏偏来找他?

  观槿黑着脸道:“还磨蹭什么?赶紧把你屋里那个邋遢的叫起来,耽误了工期那你们是问。”

  折葵却像是看出了慕情犹豫的原因,道:“庙中人手虽多,能过得了清阳真人一关的却并没有几个。妙观不在,我们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玄真你了。”

  慕情自从来了之后,上工最早,下工最晚,扎灯失败得最少,质量却最佳。他虽然近日被清阳真人那几句话弄得心烦意乱,对外界毫不关心,但保不齐他的表现已经传开了去。折葵所言倒是能自圆其说。

  慕情想到这儿,总算舒展了眉头,道了一声“谬赞”,便去推醒了风信,低声交代了几句,便扎起头发,齐整衣襟。两人收拾好后,便跟在了观槿折葵之后。

  那个观槿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折葵虽然面色和蔼,但谁知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慕情跟在他们身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言不发,却将两人交头接耳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眉头也越皱越紧。

  妙观不在,她的活全都落在了两人头上,竟是一天不得歇。好容易领了工钱下工去,风信正要拉着慕情往回走,就看他汇入人流中,几个眨眼之间不见了,心里觉得很奇怪,只得自己一个人先回了房,又过了很久,慕情才珊珊来迟。

  风信道:“你做什么去了?”

  慕情淡淡道:“打探了一些消息。”

  他不等风信质疑,便道:“还记得我来这儿第一天时,跟你说的话吗?我说这个神武庙给人的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问题。前几日被那事耽误了一下,也没弄清,今日我……因着一些事心生疑惑,就去走访了一圈,四处问了问,弄清楚了这儿的一些情况。果然很糟心。”

  原来,皆因仙乐四国师之故,国内的观中,多以四为尊。这自道山的神武庙便也有四位真人,辈分从大到小是:正阳、清阳、全阳、虚阳。监院原本是大师兄正阳真人,真人西去后,便由清阳真人代了监院,上报待批,批下来就可以转正了。本来都是按照惯例常规,顺理成章,很简单的事,但这上报一报就是三五年,上面不知为何始终没有音讯,压着不批。后来不知怎么的,批是批了下来,新监院却是全阳。

  师姐清阳二话没多说,交出了院印,从此掌了库,甘心管起了观中杂事,从此之后再不过问观中政务。

  而那观槿和折葵,正是如今的监院、全阳真人门下的两大弟子,说不定以后哪一位就能成为真传,继承监院之位。两人平日里掌账务和人事,这次下山招人的事就是他们负责的,早晨会由他们来找慕情和风信帮忙也就不奇怪了。

  风信皱眉:“还有这等事?回去我找殿下说说,看能不能询问一下国师。按理来说这种事应该都是上到皇极观批的。怎么就给批错了呢?”

  当然不是批错的。但慕情此刻也懒得跟他解释了,道:“全阳虚阳两人现在把持观中几乎所有事务,把清阳真人挤得连杂事都比以前管的少了。看他们那个样子,似乎还不打算罢手,谁知道又会出什么事。你我随便选一个地方,都是是非之地,真是,唉……”

  风信奇道:“听你这口气,怎么好像还是在给清阳真人打抱不平一样的?”

  慕情抿了抿唇,道:“你管我呢!总之你听明白了没有啊?”

  风信道:“哦。总之就是些跟我们没关系的琐事嘛,你还真爱瞎操心。”

  慕情这个人就是很怪。不关他的事,他是向来不大管的,什么时候见他主动去帮别人的忙了?偏偏他虽然怕惹事不爱管,但总忍不住要操心,凡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总是他第一个喊“怎么回事”的,什么这门槛的漆掉得差不多啦,神龛的桌子缺了一角啦,哪个扎灯工悄悄往口袋里塞东西啦,妙观家里有没有大人啦,破的衣服谁给她补啦,针脚怎么那么丑啦……所以有的时候嘴碎得很,每次都能把风信烦得大佛出窍二佛升天。

  这回慕情又在他身后叨念了半天三位真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全阳对清阳的态度、观槿折葵表面上关系好实际上如何未可知之类的事,风信不出三句话就开始走神,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慕情注意到这一点后很生气地推了他一把,道:“你说过叫我不要什么事都埋在心里,我要跟你说时,你却又不听。”

  风信心想:装睡谁还不会啊?便闭着眼睛佯装打呼,怎么摇都不起来,最后气得慕情又掏出小本子来,添油加醋地把他参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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