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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组】谢家春草(一)

*草绿的风情粮小仓库*

=文包地址=

-仙乐组亲情向,六岁小怜,保镖风信保姆慕情。

-微风情cp。

-仙乐组的美食日常,大概不会太长,中篇的样子。


·正文·


 

  要盘点管家慕情擅长的杂事,深吸一口气开始连着说,说到肺疼也说不完。但要说其中最著名最标志性的一项,莫过于他的厨艺。


  注意了,这里的“厨艺”,并非带双引号的修辞手法,而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厨房技艺。


  换句话说,谢家庄园的日常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365天早中晚餐不重样#持续更新中。就拿这周来说,周一粗粮豆浆配煎制油条,周二法式吐司配摩卡奇诺咖啡,周三红豆薏米汤配小笼包,周四芝士烫饭配牛油果思慕雪,周五紫薯煎包配南瓜小米粥,周六芝士煎蛋卷配牛奶热可可,周日清淡一点,粗粮蒸笼配皮蛋瘦肉粥。世间美味,应有尽有,而且能现做便现做,能繁复绝不简单,样样精致,样样新鲜。


  今天又是周一,也是谢怜小学一年级开学第一天。整理好的书包放在门口,熨得平平整整的仙乐小学校服摆在床边。时间还早,天边微微泛白,慕情却已经是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了,一看到过了六点,立刻起身下楼到了厨房。


  今天他要计划要做的是舒芙蕾松饼,因为做法稍微复杂,所以要提前一些。慕情粗略地过了一眼计划要做的方子,便熟练地分蛋、测量、筛粉、搅拌,没过一会儿,就将蛋黄糊准备妥当。再去看时,一旁自动打机里的蛋白也已经到了干性发泡的状态,一盆蛋白光亮细腻,如未经人踏过雪地一般,提起打蛋头来,正好能拉出一对鸟嘴般的挺立尖角。


  步骤很顺利,状态很完美。但慕情却不知为何,扶着打蛋机,双眼盯着雪亮光洁的蛋白,出起了神。


  身后忽然传来一组稳健的脚步声,慕情转头,只见风信停下来,打了个哈欠,伸着拦腰不满地说:“搞什么呀?大早上的吵死了。”


  慕情回过神来,冷笑着说:“这么嫌弃,等会儿别吃。”


  “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一样的。”风信刚放完狠话,却又忍不住瞟了几眼他,讪讪加了一句:“你告诉我今天做什么先。”


  这样的小打小闹他们俩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来一次,已经快成日常习惯了。慕情翻了个白眼,不去看他,只将蛋白舀出三分之一来,投入蛋黄糊中,用蛋抽打了几次,又拿起刮刀来翻拌,“不管做什么,反正没你的份。”


  风信说:“得了吧,你要是不给我吃,等会儿少爷起来发现,肯定要说你。”


  一提起这个,慕情握着刮刀的手停住了片刻,扭头看了看坐钟,又说:“你还不赶紧去把少爷叫起来,带他洗漱去。这都几点了,第一天上学就想迟到吗?”


  风信不满地说:“你搞错了吧,我是少爷的保镖,你才是保姆好不好?”


  慕情已经搅拌好了蛋糕糊,正拿起平底锅准备预热,闻言一锅底向风信扇了过来,“谁是保姆?我是管家,管家你懂吗?”


  风信敏捷地躲过一击,眼看着他还要再扇,抄起糖粉罐朝他扬过去,顿时满天白白的一片粉尘,呛得两人咳得撕心裂肺,却还是隔着乌烟瘴气的白烟扭打起来,打着打着,慕情踩在油污上,脚底打滑,要摔倒时很不甘心,伸手扯住风信的领子,就拽着他一起倒了下来。呲牙咧嘴地扯着还要再打时,两人头顶上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


  “怎么又吵架?吵架是不好的。风信,慕情,快点起来吧,衣服都弄脏了。”


  仰头一看,那孩子身着小小白衬衫、制服裤和一双锃亮的小皮鞋,头发梳理得平平整整,扣子却整列扣串了一颗,稚嫩雪白的小脸巴掌大,可神情却别有一种从容大度的认真。


  两人连忙站起来,狂拍身上的糖粉。慕情白了风信一眼,回去预热煎锅,舀起一勺蛋糕糊,啪地拍在了锅底。风信则找来拖把,将厨房的满目狼藉来回抹了几把。


  他不擦倒好,一擦就越花越抹、越抹越花,花到慕情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白了他一眼说:“你放下,别干了,带着少爷去桌边坐吧,等会儿我来收。”


  风信拄着拖把,惊讶地仰头看向他,显然不相信他居然会主动做吃亏的事。


  慕情慢吞吞说:“干什么?你自己都说了的,我不是保姆吗?”


  蛋糕糊做完之后,剩下的工序其实并不复杂,也没那么手忙脚乱了。他一边开小火热锅,投入一小块黄油,一边三下五除二手脚利索地将厨房收拾干净,洗了把手后将碗中糊舀了一勺,扣在热到油微微冒泡、散发出黄油浓厚奶香的锅底,又轻轻撒上一点水,盖上锅盖。


  转头一看,风信竟然也十分自觉地拿着他刚刚用过的抹布,在厨房的水池里又糊又揉。慕情看了却不禁又翻了个白眼,将他扯过来道:“脏死了,擦地的抹布去卫生间洗。而且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洗抹布要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在这样拧干,知道没有?跟个小孩儿似的。我要是不在,你们两个要住垃圾堆吗?”


  谢怜正乖乖坐在桌旁,闻言撇过脑袋来,说:“你不在?你要去哪里?”


  慕情拿着铲子的手一抖,差点将形状漂亮的松饼糊挂出一道褶子。“……干什么?”


  谢怜托着脸,眨着眼睛道:“你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


  慕情面色有些僵硬,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嘟嘟囔囔了一阵不知道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掀开锅盖,用锅铲将几个松饼翻了一面。几个松饼白乎乎胖嘟嘟,被他翻过来后颤了几颤,煎好的一面带着淡淡的金黄色,腾腾冒着热气。


  重新盖上锅盖,看着玻璃上蒸满一层薄雾后,他才冷声道:“你可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我要是什么时候不在,你疯玩还来不及呢,肯定打开电视看到半夜,想都不带想我的。”


  谢怜委屈道:“没有,你胡说,我才不要看电视呢。”


  慕情看他这个样子,也觉得自己说的过了,有些不忍,可又拉不下面子,只得继续阴着脸,甩着铲子将锅中的三块松饼盛出来,依次摔在旁边准备好的白瓷碟子上,又重新刷黄油加水,舀上三勺新的。


  风信拎着抹布从洗手间出来,闻着香找了过来,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就要端盘子摆上桌。慕情一铲子敲在他手腕上,扣上锅盖,说:“着什么急?还没做完呢。”


  风信缩手道:“干什么那么讲究,饿死了。”


  慕情说:“少爷还没说饿,你先抱怨上了,去坐着去。”


  谢怜却探过头来,深深吸了一口空中弥漫得微焦奶香气,揉着肚子说:“我也好饿啊。”


  “跟你说了吧。”


  风信说着又要抢盘子,慕情当即踹了他一脚,翻了个白眼道:“这么着急,来帮忙啊?去洗四个苹果,削皮切块。再洗半碗蓝莓、半碗树莓来。”


  掌勺的毕竟是慕情,得罪了他真没饭吃的。风信争不过,只得罢了手,讪讪开冰箱找东西去了。


  谢怜向来很乖,偶尔会撒个娇,但从来不胡闹,看离早饭还有一段时间,也没有抱怨,只是嘟了嘟嘴,就自己揉肚子去了。慕情看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波动,却看了看表,提前几十秒翻了面,便放下锅铲,从风信洗好的水果中挑出一把蓝莓、一把树莓,浅浅拭干表面的水珠后,往三个盘子中各放了一样两棵。蓝紫色、淡红色的新鲜莓子与松饼的金黄和嫩白响应成趣,鲜艳夺目,却似乎少了点什么。


  慕情想了想,将锅铲交给风信,走到厨房落地窗外的小阳台上,摘下了几片带着未干露珠的薄荷叶子,回来后轻轻摆在莓子边,就好像盛开的花丛下配的绿叶一般。又从坚果盒子里挑出核桃和杏仁,布置在旁边。最后筛上一层薄薄的糖粉,如初冬的晨雪一样朦胧却清新,至此便完成了。


  这时候风信正好把苹果削好皮切好块,往他的方向一推。慕情接过水果碗,将苹果块和剩下的莓子一起倒入榨汁机。不过几秒的时间,青与黄、蓝与红便被搅成红酒的醇厚颜色,带着未完全过滤的纤维,浓稠如果浆,却隐隐散发着清鲜的莓子香,被他倒入了三个玻璃杯,杯沿各自挂上一棵半切开的草莓。


  早餐比平日晚了几分钟,三人被规律三餐惯出来的生物钟早就在拼命抗议了。上桌之后,也来不及欣赏讲究到如同美食杂志照片的摆盘,手抓起来就狂塞。慕情看着他俩这么着急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拾起刀叉,切下一小块松饼,送入口中。


  口感与烤制的戚风相比稍微湿润柔软了一些,清甜又松软,嚼着嚼着,便化开在舌尖,泛开一点蛋奶的香气。配着莓类的清酸,又佐以坚果的炒香,不油不腻,酸甜平衡也恰到好处。


  他又端起玻璃杯来,抿了一口果汁。未过滤的纤维撑起饱满的口感,苹果的味道包容性很强,虽然舌尖激烈碰撞的莓子酸掩盖了一些,但在清新的酸味消褪时,留在口中的却是它的醇厚。


  慕情心里暗自给这次的食谱打了分,放下杯子,抬起头来再看时,却发现那两位已经对着空盘子抹嘴了。


  “……”他皱起眉头,“少爷,说了多少次了,你还不听。不要学风信吃饭那么快!”


  谢怜被他训了,稍微有些委屈,鼓了鼓腮帮子,又低头说:“可是,今天第一天上学。我想早点去,给老师和同学留下一个积极的好印象。”


  慕情还想说他两句,看着他一双无辜大眼睛,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抿了抿唇,又看向门口给他准备的书包,轻轻叹了口气。


  谢怜从小没有父母,也算是他和风信两个职工带大的了。幼儿园时因为身体比较弱,没舍得送,一直在家里随便看看书,整天玩儿。今天上小学,还是他第一次离开家。


  风信看了他一眼,说:“你怕什么,我全程都在学校外面等着,出什么事就冲进去,没事的。”


  慕情拍桌子瞪他:“你什么意思?谁说我怕了,你懂什么?”


  风信却看了一眼表,把谢怜抱起来,放在地上,拉着他说:“行行行我不懂,怕了你了。现在没功夫跟你吵架,上学都要迟到了。少爷,咱们走。”


  慕情看着他们两个穿鞋穿衣服开门,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别开头。


  没想到,片刻后,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条小缝。


  慕情刚转过头,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感觉一个小小软软的孩子扑进了他怀里。


  谢怜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带着哭腔说:“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啊。”


  慕情还没来得及感动,又气了个半死,差点当着他翻了个白眼,说:“谁害怕,你才害怕呢。赶紧把眼泪擦干净。”


  谢怜点了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擦了擦眼角,又说:“你害怕要打电话跟我说。”


  “都说了我不会害怕,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风信,风信——你干什么吃的,赶紧过来把少爷领走!”


  风信满脸尴尬地蹭了进来。“唉,刚给他开车门,他就跑了。少爷,少爷咱们走了,你看你,干什么又把鞋脱了光脚在地上走……真是的……”提着鞋走过来,把谢怜抱了起来。


  慕情接过鞋给他穿上,拍了拍他说:“行了,好好去上学,家里的事不用你个小孩子来操心。”


  谢怜抓住他的手指,嘟着嘴:“我不走,除非你也一起来送我。”


  “……”


  两人合力相送,这才把自家大少爷塞进了车,绑上安全带。风信坐进驾驶舱,正要关车门时,却又站了起来,扶着车门对慕情说:“喂……”


  慕情正慢慢往屋内挪动,闻声立马冲回来,却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真是的,你俩有完没完了,又有什么事?少爷不愿意上学要在家里待着了?”


  “那倒是没有,少爷还是挺愿意上学的。”风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过,说真的,你也好久没自己一个人在家了。要是有什么事,别憋着,立刻给我打电话。”


  慕情从他手能碰到的区域撤出来,冷笑道:“哟,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我的死活了。”


  风信蹭了把鼻子,嘿嘿一笑,“你自己说的,我不是保镖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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