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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圣诞礼物

*草绿的风情粮小仓库*

-圣诞贺文。

-狗血俗套梗出没。

-现代,仙乐组年龄操作,小怜怜被风情养大的设定,算是《谢家春草》的后续,没看过也不影响,毕竟谢家春草我都还没写完233


·圣诞快乐· 


  今年的圣诞节,慕情送了风信一把弓。


  那把弓是他选了上好的木材,从定形、雕花到打磨,都是他亲手一点点地做出来的。从年初雕到年末,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在风信睡得不省人事了之后,偷偷爬起来去卫生间里干活。卫生间里暖气不好,一个冬天不知道冻感冒了多少次,这才按时完工。风信收到后很是感动,作为回报,他送了一个新拖把。


  “……”


  谢怜听完后,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半天才想出一句委婉的评价:“提升空间很大。”


  风信不服气地说:“也没有那么差吧。我买的那把是什么德国进口的玩意,齁老贵的还。他的那把不是正好坏了吗?正好换上新的,省得他整天抱怨。多实用,有什么不好?他又不是小姑娘,至于为这个就离家出走吗?”


  谢怜撑住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不是这个的问题。唉,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好了。……这么说,我从小到大,咱们家衣服谁洗?碗谁刷?地谁拖?家里东西缺了谁去买?房间乱了谁整?”


  风信说:“……慕情。”所以慕情刚夺门而去不到一天,家里已经几乎成为猪窝了。


  谢怜说:“嗯,没错。所以啊,既然你把姑娘做的精细活都交给他,不也应该相应地体谅一下他姑娘一样敏感脆弱的心吗?”


  风信一听,哑口无言。


  半晌后道:“还真是。”


  谢怜舒了口气:“对吧。”


  风信想了想,脸色差了几分,“那怎么办?他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你的电话他也不接。”


  谢怜飞快地说:“其实我觉得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要不我们俩先走吧?”顿了顿,又说:“约好了要一起吃晚饭的,三郎又不肯自己先点菜,现在这个点,估计都饿了。”


  风信不死心地看了一眼门口,最后还是一点头。两人一道下楼,风信开上车,在等待车子启动的同时,忽然问道:“花城送了你什么?”


  谢怜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显得有些为难。


  风信立刻缩回头去:“算了!算了!别说!我不想知道!”


  谢怜尴尬道:“都想到哪儿去了,不是啦。他送我的东西挺正常的。就是……怎么说呢,你知道今天咱们聚餐的酒楼吧。”


  风信说:“知道啊,极乐坊嘛,齁老贵的地方,一顿饭人均两三千。”


  谢怜说:“嗯。”


  风信说:“他送了你那儿的贵宾卡?”


  谢怜说:“他送了我那儿的酒楼。”


  “……”


  果然,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这年头的毛头小子,为了找个对象真能花钱。回忆起卫生间里横着的那把没开封的拖把,风信沉默踩下油门。


  到了极乐坊大酒楼,两人受到的待遇与上次可谓是截然不同。还没进门就有人递上了香槟,没等到喝上几口,就已经被人恭恭敬敬地领上了包间。门一开,席上男子立刻站起来迎上去,一反平日气度非凡的模样,有些局促地整了整红领带,这才向谢怜笑道:“哥哥,你来了。”将谢怜领到桌边,拉出椅子请他坐下后,又斜了一眼风信,道:“那位呢?”


  风信阴着脸,自己也坐下了。“闹脾气,跑了。”


  花城挑了挑眉,将菜单递到谢怜手上,绕到风信身旁,压低声音道:“不是说会来吗?”


  风信大为诧异:“平时你不是恨不得他原地消失吗?今天怎么忽然关心起他来不来了?”


  花城没说话,只看了谢怜一眼。


  他这一眼,风信忽然就明白了。胡乱“哦”了一声,无言半晌后道:“我等会儿再给他打电话。”


  花城这才点头,坐回到了谢怜身边。


  眼看着那两人耳斯鬓磨、其乐融融的样子,风信心里一方面是感慨万千,同时也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借口出去抽烟离席而去。站在包间门外,拨了慕情的号,一边听着“嘟嘟”声,一边出起了神。


  少爷和他男朋友会走到这一步,说实在的他早就想到了,两个小年轻爱得天崩地裂的,这怎么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是想起不久前好像还是软软糯糯、喜欢被抱在怀里举高高的小孩子现在已经……总觉得有种人生无常的虚幻感。


  他想着想着,就真的想抽根烟了,便将占线的手机挂掉,走到了外面,想伸手掏烟盒的时候,才想起来他的存货早就全都被慕情抢走扔了,不禁“操”了一声,抹了把脸,吹了吹冷风,又叹了口气,靠着玻璃盯着眼前发呆。


  马路对面的商场门口立着一棵巨大的圣诞树,树上挂着五彩斑斓的灯,树下堆了老高的包成礼物形状的泡沫块,红色的绸带打着巨大的蝴蝶结。一对夫妻领着个小女孩从树下路过,小女孩稚嫩的声音说:“爸爸妈妈,我要飞!”


  她妈妈笑着说:“好,好,只能飞一下下。”然后和她爸爸对视一眼,两人领着小女孩的手臂忽然用力上提,一起前冲,小女孩吊在空中,咯咯笑地荡出一个抛物线,平稳落地。


  ……


  这么一看,风信忽然想起来了,谢怜小的时候,三个人住的谢家庄园也有这么一棵树。那棵树是谢怜妈妈怀他的时候种下的,一年年越长越高。意外发生之后,谢怜哭了好久好久,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什么都不做,只想要爸爸妈妈回来。最后,风信和慕情想了个办法,在那棵树伸出的树枝上吊了一个秋千,对他说:只要荡的高,就能在天上看到爸爸妈妈,这才把谢怜骗出房间。


  谢怜是少爷出身,父母在的时候看得很严,从来不让做这些事,第一次坐上秋千,高高地荡在空中,又新奇又有趣,就好像能将地上的烦恼一并抛下似的,喜欢得一塌糊涂。玩着玩着,风信就不推他了,他央求了半天也不答应,最后他只好乖乖答应吃饭睡觉,这才能继续。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挡着荡着于荡出了阴影,恢复了没烦没恼的孩子样。


       那棵树虽然不是松树,逢年过节时却总是逃不过被打扮的命运。过洋节的时候是圣诞树,过春节的时候就成了福树。谢家庄园太远,网购很不方便,慕情又不怎么会开车,总是风信提前几天开车一两个小时到了城里来,买回家后趁着谢怜睡觉和慕情两个人熬夜打扮。后来谢怜长大了,再不相信圣诞老人,这个传统却一直没变过,直到他上大学离家。风信慕情不需要照顾小少爷,也都搬离了谢家庄园。那棵树,有好些年没见过了吧,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


  风信叹了口气,移开目光,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电话未接通的界面,点击退出,又给慕情发了一条语音。


  “慕情,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今天就不要闹脾气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唉,反正你快过来吧,就极乐坊,我们都在等你。孩子们估计都饿了,我等会儿叫他俩先吃。”


  发送后,他想了想,又按下了手指:“好吧,对不起,我承认我送的礼物是有点寒碜,尤其是跟孩子他对象比,人家可是送了一整个酒楼啊。说起这个来……我知道你一直担心花城人段位太高,少爷降不住他,但是我观察了这么久,觉得人家别的不说,至少对少爷是真心的。所以今天你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啊,别多问,你来了就知道了。”


  发送了半天,那边还没有回复。


  风信也被冻得有点发僵了,便推门回到了酒楼大堂里,捂了一会儿手,刚打算再拨一次慕情的手机,就进来一个陌生座机的来电。


  这种八成是骚扰电话,风信向来都是直接挂断的,但转念一想——保不齐慕情又跟上次那样,赌气把手机扔了,后悔之后拿公共电话打来叫风信来从不知哪个荒郊野地把人接回去,便按下了接通键,“喂?”


  听着听着,他应了一声“是”。又听着听着,他皱起眉头。


  下一刻,手机掉在了地上,他冲出大门。


  ·


  慕情一只手臂吊在胸口,还不忘结结实实地向他翻个白眼:“谁说我离家出走?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风信给他端来热水,往他病床边上一坐,道:“我操了,我早上起来一看你消息都没留一条,人就不见了,车也开走了。换了谁不以为你是离家出走啊?而且你这事儿干得还少了?”


  慕情哼了一声,探手去拿水杯:“我本来以为能在你起床之前回来,谁知道路上不好走,我开车又不熟练,就耽搁了呗。你为什么觉得我要离家出走?”


  风信绕开他的手,将水杯递到他唇边:“因为我送了你个拖把,你不高兴了?”


  慕情没去喝水,只诧异地看着他:“那拖把不是挺好的吗?还是德国进口的。正想要一把舍不得买,谁知道你就买回来了,我还心想你什么时候开窍了呢。”


  风信一听是这么回事,也有点尴尬,放下水杯,“哦”了一声,又道:“那你大早上的不睡觉开车到郊外做什么?去庄园吗?可那儿不是早就不住人了吗?”


  慕情道:“这个,等会儿再说。”又道:“少爷呢?”


  风信一拍脑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呢。”便去掏手机,然后才想起来手机丢在极乐坊了,只得收回了手,说:“你手机给我一下。”


  慕情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了,气得翻了个白眼:“刚买的手机,又弄丢,你是不是傻啊?”


  风信回呛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说起来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开车的?开得再烂,大平路上还能翻沟里。你手机给我一下。”


  慕情道:“撞坏了。”


  风信一听,有些说不出话,哽了半天才道:“那你当时怎么叫的救护车?”


  慕情盯着天花板:“没得叫,就一直等着呗,总会有人路过。”


  风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咬了咬牙,缓慢地吐出了一口气,说:“你……你呀。以后不准开车了,什么技术。我去找别人借手机。”


  慕情忙说:“别去。好端端的扫什么兴。你也干脆别去了,他和他男朋友过平安夜过的好好的,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去捣什么乱。”


  风信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就老不死的了,你才几岁啊。”


  慕情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反正呀,自从交了个男朋友,我们俩不就成了妨碍他恋爱自由的老古板了吗?家也不回,连电话也不怎么打了。这回我是没死成,死了倒好,省得他——”


  “省得我什么?”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两人忙抬头去看,只见谢怜站在门口,双手紧握,脸色发冷。“你说省得我什么?”


  这孩子从小就爱笑,总是温温和和的,很少见他这副样子。风信慕情对视一眼,还没想好该怎么打破僵局,谢怜就抹了一把眼角,低下了头。


  见状,风信赶紧站起来,慕情也顾不得医嘱,扶着风信就要往过走,便走便说:“哭什么,别哭啊。你看,又没什么大事,大过节的哭不吉利……”


  谢怜吸了吸鼻子,“那你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话了。”


  两人闻言,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都笑了。谢怜这孩子小时候最喜欢撒娇,但在生活波折之下,没几年就懂事得不行,又坚强又独立的。两人已经很久没看他撒娇了,过了这么多年再看,还是觉得可爱得要命。


  这一对视,风信想到慕情还站着,赶紧把他搀起来扶回床边坐下,又问谢怜道:“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谢怜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放在风信身边,“你落在极乐坊的。我打了最近的一个电话……结果他们就跟我说——”看了一眼慕情,眼圈又发红了,“我还以为,又要……”


  风信和慕情又对视一眼,脸色都沉了下来。谢怜小时候正是因为车祸父母双亡,这才被当时谢家的管家慕情和保镖风信带大。风信瞪了慕情一眼。慕情别开目光,抿了抿唇,轻声嘟囔道:“我平时开的明明好好的……”


  风信怕谢怜想得难过了,转移话题道:“你家三郎呢?”


  谢怜说:“在打包菜,过会儿就到。今晚我们就在这儿聚餐了。”


  慕情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道:“算了吧,你不是自从去年就一直说要再去极乐坊吗?那儿那么难订,好不容易订上,浪费了多败家?回去吧,我不要你看着。”


  谢怜说:“没事,来日方长嘛。反正以后可以随时去了。”


  慕情皱眉:“什么意思?”


  一说起这个,谢怜就有些脸红。风信撑头道:“花城把极乐坊送给他了。”


  “……”慕情愣了几秒,然后怒目瞪向风信:“花城送了他极乐坊?”


  “是啊。”


  “你送了我一把拖把?”


  风信也瞪他:“你不是刚刚还挺满意的吗?”


  慕情气得脸都红了:“我在你心里只值一个拖把?”


  “嘿,明明是你整天叫我不要乱买东西的!”


  “早知道我真该离家出走!”


  “走走走,没人拦着你!”


  这俩人吵得厉害,反而把刚刚严肃的气氛冲淡了。谢怜坐在一旁看着, 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风信慕情一看,见好就收,立刻不打了。慕情骂得也有点气短,捶着胸口喘了几口气,端起水杯来,垂着眼帘,一口一口地抿着水。风信看了看四周,提议道:“那个啊,我还是觉得这里聚餐可能不太合适。”


  慕情说:“怎么?我碍着你的眼了?”


  风信瞪他:“关你什么事?我是嫌这里太白了,不够喜庆。毕竟今天……”


  谢怜忽然看向他:“今天怎么了?”


  风信立刻闭嘴。


  谢怜看慕情,慕情看风信,风信看门口,竟各自都带了三分提防三分警惕。僵持了一会儿,分外尴尬,终于门把“咔”一声响,花城提着袋子走了进来。风信这才松了口气,立刻迎上去,“终于来了饿坏了”地说了几句,又在花城耳边低声说:“我好像说漏了嘴,你尽快。”


  花城僵硬的一点头,看不出表情,但平时就雪白的肤色此刻似乎白得更扎眼了。他沉思片刻,放下袋子,深吸口气,向谢怜走去。


  谢怜也正和慕情低声嘟囔着什么,接过了一件什么东西,看到他来了,展颜而笑,站起身来。


  下一刻,两人同时单膝跪下。


  然后,一抬头,面面相觑。


  “……”


  “……”


  风信瞪慕情:“你知道?”


  慕情瞪风信:“你知道?”


  风信又瞪慕情:“你知道不早说?”


  慕情又瞪风信:“你知道不也没说?”


  “我刚知道的。”


  慕情不接话了。


  合着这家伙早知道??


  风信低头一看,只见谢怜手上盒子中装的那枚戒指,不正是存在谢家庄园的传家宝吗?


  看到这儿,先是生气,又觉得有些好笑。最后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同意呢。”


  慕情冷哼了一声:“他都鬼迷心窍了,还有什么办法?”又气呼呼地瞪了一眼花城。看到他手上那枚钻戒的尺寸后,又开始狂瞪风信。风信无辜躺枪,气得要命,指着他说不出话。


  而这场求婚乌龙的主角,已经旁若无人地深情对视了很久。


  对视着,对视着,两个盒子滚落在了地上,一对情人相拥而吻。


  谢怜搂着花城的脖子,“我愿意!”


  花城轻轻地笑了:“我愿意。”


  ·


  这场聚餐已经错过了大多数人的饭点,但借助医院的微波炉和桌子,依然吃的有滋有味。饭后,花城给谢怜削着苹果。慕情靠在床板上,教给风信怎么利用现代科技叫阿姨回家打扫卫生。


  躺着的躺着,靠着的靠着。悠闲地过了好一会儿后,谢怜忽然说:“我记得小时候家旁边有棵树,我总是在那儿荡秋千,每年圣诞节,都会把它打扮成圣诞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一说起这个,慕情面露尴尬。


  风信蹙眉道:“怎么了?”


  慕情脸色微红,低下头,半晌后磕磕绊绊地挤出一句:“我把那棵树挖出来了。孩子不是说结婚了就要搬新家吗?我就想着……运回来给他们种在新家去。”


  风信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然后呢?”


  慕情说:“我就把它放在车顶上。”


  “……”


  “停着车的时候明明没事的,谁知道车一开起来,没多久就滑了下来……”


  “……”


  “挡住玻璃,吓了我一跳。”


  “……”


  “就开到沟里去了。”


  风信听到这儿,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大吼一声:“你他妈以后再也不许开车了!”


  慕情虽然被他吼了,但毕竟理亏,也没什么话说,低声嘟囔了几句辩解的话,又看向谢怜说:“你去翻我的包。”


  谢怜依言去翻,翻着翻着,翻出了一根树枝。


  慕情别开目光:“那棵树被车碾过去,全毁了,我走之前,只留下这一枝。知道这棵树对你挺重要的,我……对、对、对不起。”


  “你……”


  谢怜将树枝紧紧地握在手中,眸光闪动地看着他,被感动地正要说话,慕情忽然大吼一声:“都给我出去!”便将再也抑制不住的红脸埋在了枕头里,一副打算把自己闷死的模样。


  风信快被他笑死了,但想到他还吊着一只胳膊,嘲笑得太狠了不太好,便忍住了,弯腰将地上的两个戒指盒捡起来递回给花城和谢怜,说道:“这东西也能乱扔,你们还是小孩儿啊?行了,快走吧。你看看他这个死样子,你要是再跟他说点好听的话,他非羞愤自尽不可。”


  谢怜郑重地点了点头,又将树枝攥得更紧了一点,回头看了一眼慕情,对风信说:“赶紧把他的车钥匙没收。”便和花城一起走了。


  走了几步,交换好了戒指。


  又走了几步,十指相扣。


  ·


  第二天早上,病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窗帘一拉,阳光透彻。床头的花瓶里,插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扎着画着红色小礼物的圣诞彩带。花瓶底下压着一张卡。


  风信拿起来,和慕情打开一看,竟是一张婚礼邀请函。再看日期,居然就在一个月后。


  “……”慕情气得又唠唠叨叨地抱怨了一下现在小年轻闪婚多么草率不负责任。风信则反而没那么多感慨了,耸了耸肩,说:“有什么办法,孩子喜欢嘛。”


  邀请函被小心地合起来,放回了桌上。那张卡的正面,俨然是一副略显稚嫩的简笔画。

  

        虽然生疏,却极其用心。粗糙的线条勾勒出了丰富的图案,画上有圣诞老人、雪橇、大雪、麋鹿、糖拐棍……


  还有一棵圣诞树,那伸展的修长树枝上,挂着一架荡起的秋千。


  —完—


-


又名:《家有儿女》《成长的烦恼》《拜见岳父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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